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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U医生成长记虎兮兮,转丁香园 一、懵懂期七年以前,如果有人问我ICU是什么,我一定不知道,对此可以说基本上一无所知,只是在非典蔓延时期的电视上见过隔离室的场面,跟我实习时候到的传染病房差不多。尽管在学校里我努力学习,工作中一丝不苟,自认为有着非常厚实的基础,但从没有到过真实的ICU。不只是我,很多年轻医生跟我一样,总觉得是个很神秘的地方。据说我们医院成立真正意义上的封闭ICU时,抽到了一个和我差不多的住院医生,结果她哭了,就没有去成。无知者无畏,当我经历了艰难的内科轮转和一年急诊的洗礼而被派到ICU时,竟然连一丝惊慌都没有。虽然科室是新组建的,但医生都是我在转科时早就认识的,主任还在心内科让我独立做过心包穿刺呢,这可能在某种程度上奠定了这个专业的基础。 我到ICU的时候,包括主任有5位医生,除我以外都是主治以上级别的内科大夫,收治病人的范围仅限于脑血管意外、AECOPD需要气切呼吸支持等诸如此类病人。现在想来还真是可笑,除了主任外都不会气管插管,每次叫麻醉科不来的时候就只有找主任了。我们医院仅有的两台呼吸机都给了我们科,很老的可以算做古董级的纽邦,现在厂家都不生产了,而我们无论有创无创用的都是它,效果可想而知。监护仪是国产的很小的屏幕那种,氧饱和度经常时有时无。可就这些配置,当时在医院都算是足够震撼的,很多人带着很复杂的情绪看着这个新生力量,其中以怀疑的看笑话的居多。 到ICU报到的第一天,和前面的医生交班后,主任对我说:“你去给5床穿个深静脉。”我愕然:“没见过,更没穿过。”领导也不含糊:“今天我带你穿一次,以后自己做。”说完拿了个国产的穿刺包就来到床边,大致讲了一遍就把股静脉穿好了。尽管后来在进修了之后才发现了很多问题,比如别人一般都是穿的颈内或者锁骨下静脉,比如人家对无菌的要求远比我们严格,手术巾从头铺到脚,但说实话,我当时可是佩服的紧,心想这个难度还是比较大啊。后来接连几次我自己都摸索着穿进去了,谈不上很顺利,毕竟还是有成就感的。再后来又穿不进去了,似乎都找不着状态,需要别的同事帮忙。等再找到感觉穿刺顺利的时候,基本上我的技术过关了,此后很少有股静脉能难住我的,这也是我到北京进修之前能做的关于ICU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之一。后来我总结过,当你从会到不会再到会的时候,这是个螺旋式上升的过程,你也就完成了自我的超越,股静脉是这样,别的技术也这样,因为你经历了怀疑的过程,升华了。 一到ICU就是单独值班,白班还好说点,最怕夜班,因为不会气管插管——岂止是插管,当时连ICU很多基本的观念都没有,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这些年我发现很多来我们科轮转的医生都认为会了深静脉置管和气管插管就了解ICU了,所以拼命学习这些东西,哪知道只是皮毛而已,离ICU的核心内容还相隔十万八千里远呢。有时候收到呼吸衰竭的病人就给主任打电话,等他来之前就扣个面罩或者拿纽邦的机子用无创通气,自己瞎折腾。唉,写到这儿,脸都红了,年轻的时候的事儿啊!领导也曾教我们来着,但是喉镜能看到的范围太小,有时候就是插管者本人都不一定看的十分清楚,更何况是旁观的呢?每次领导挑起会厌,自己把头一偏,让我们看:“这儿!看到声门了吗?”我们凑上去,看着模糊的一片,又不好意思总说看不到,就胡乱应付一下,其结果是仍然不会。而且那时候我们对诱导插管、镇静肌松剂的理解不够,不敢贸然应用——连插管都不会,要是真的呼吸停了怎么办?找死啊!不知为什么也没有机会到麻醉科观摩学习,在反复的恶性循环中我们没有任何进步。一位年资高的医生总爱带我们表演气管插管,但每次都以在食管内而宣告失败,且该兄曾有穿刺误入锁骨下动脉的记录,代价比较昂贵,故常感叹:“想穿静脉穿动脉,想插气管插食管,明明只有两个洞,为什么我总是弄错呢?”其悲壮溢于言表。 在我们与气管插管艰苦斗争了几个月后,一位老兄终于超越了自我。说来可笑,那天的插管照例要叫主任的,无奈他没有带电话,值班医生在苦等无果的情况下背水一战,清楚的看到了声门,就此拉开了我们突破这项技术的序幕。我的第一次插管发生在一个心肌梗死猝死的病人身上,在亲眼目睹了病人呼吸心跳停止后没有犹豫,果断的把插管放到了气管内,我从来不觉得声门有如此的清晰,简直和书上一模一样,只是没有声带的开闭。我想领导不安排我们到麻醉科也许就是考虑到我们插管的情况完全不一样,这种技术上的操作应该难度不大,更需要的是心理素质和较好的手劲。尽管那个病人最后没有抢救成功,但我还是很自豪:气管插管只不过如此而已!信心倍增,自以为可以横刀向天笑了。 因为无知,我们闹出过不少笑话。有次收到腹部感染的病人,大家都疑惑为什么只是感染,而基本生命体征都不正常呢?在此之前,我们只知道有感染性休克,而且那时没有降阶梯的说法和sepsis指南的问世,一点概念都没有。带着疑惑去查资料,哦,原来是SIRS,其实早有定论。作为一名三甲医院的医生,连这些都不知道,让我觉得有些羞愧,同时有些得意,因为我的其他科室的同事们更不清楚,我好歹比他们知道的多一些,典型的五十步笑百步。还有一次,一病人氧饱和度不好,我们给他上了无创,但患者很烦躁,不配合治疗,我那时还不知道烦躁也是危重病的指征之一,只知道对症治疗,居然给他用了安定,把主任吓得够呛。还有,只要病人血压一低首先就上多巴胺,高了就用硝普钠,关于液体管理一无所知,连中心静脉压是什么都弄不清楚,因为我们都是穿刺的股静脉。现在当我看到年轻医生有那么好的老师,那么多的渠道可以学习重症知识,起点都比我当时高好多,真是无比欣慰和羡慕,想当年我们都是从黑暗中摸索而来的。短短数年,重症医学的发展速度惊人,已经自成学科自成体系了,以往大家避之不及的ICU医生也有了一定的发言权。 |
2022年卫生技术人员职称改革护理专业能力及成果代表作范围与要求…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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