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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第一家让患者「等死」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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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18 07:43:0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中国第一家让患者「等死」的医院[color=rgba(0, 0, 0, 0.298)]丁香园 DXY [url=]丁香医生[/url] [color=rgba(0, 0, 0, 0.298)]昨天

路过人间,我们都不免与生老病死狭路相逢。这是丁香医生的第  39  个有关生命的真实故事。


「张爱娟?」  

「到!」

「徐建国?」

「他又去厕所了,护工刚刚去推他呢。」


在庭院参加每日例会的患者
图片来源:作者提供


阳棚下,二十几位身着常服的患者正围成一圈,坐在各自的轮椅上进行每日例行的点名。圈子中间站着一位医生,手里拿着病历板,板上夹着一张皱皱巴巴的点名单。

「这是我们心理医生。」身穿红条纹衣服的老太太开口了,「他很会搞花头,每天掐着人数开会。哪天人没齐,他准去病房找那些个没来的,更新到他的名单上。」

这番话并非只是对我这个外来人的介绍,字间蕴藏更多深刻意味——在这里,每天都会有老朋友悄然离世。

徐医生手上的那本点名单,其实是一张「生死簿」,而那些被划掉的名字,其实是刚刚离开人世的患者。

这些仍在庭院里点名答到的老人,此前大多已被医院下了「死亡通知书」,来到这座院子里度过人生最后的时光。

这里是北京松堂关怀医院——中国第一家临终关怀医院,也是第一家让患者「等死」的医院。



中国第一家让患者「等死」的医院


死亡是灰色的,但松堂是彩色的。

患者们把家中的被褥带来,病房里就有了百家百户组成的颜色。每间病房的门口挂着橙色的专属铭牌,每个铭牌都来自一所大学或一个社会组织,标注着点对点的志愿者服务信息。


病房走廊的橙色铭牌,每个病房对应几个志愿单位
图片来源:松堂 30 周年纪念短片截图


走廊尽头的病房传来虫鸣,一张空床的床头柜上摆着两只蛐蛐儿,它们正交替用力地用高分贝身体诉说着些夏日的情绪。

「这是我们李院长送给这床患者的蛐蛐儿,这床的患者生前很喜欢蛐蛐儿,院长就时常买了蛐蛐儿带来。通常,这些小生命都活不过 100 天,但院长送来的蛐蛐儿平均都能活 120 天以上。」

现在,最后两只「长寿」蛐蛐儿们还活得好好的,主人却已离开人世。


病房床头柜上的蛐蛐儿
图片来源:作者拍摄


宫廷风的房梁,黄红相间的大阳棚,灰色的小雕像……松堂像个清朝遗留的王府,庭院里立着个大阳棚,池子里的喷泉溅起阵阵彩虹。医师节刚过,八月炎热的暑气似乎并没有侵袭到这里。

据工作人员介绍,「这些都是李院长的设计。为了让医院看起来更丰富些,他甚至搬来了许多家中的收藏,用来装点医院的工作区域」。

在楼下病人的集会里,我见到了人们口中的「李院长」,李伟。

面前的李伟 70 多岁,是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他正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衣黑裤熟练地穿梭在老患者中间,一会组织大家唱东方红,一会背唐诗宋词,顺便还给几个单身的老患者牵上了红线。


陪患者逗乐的李伟
图片来源:作者拍摄


「他就是嘴贫」,被李伟牵线的老太太曾经是新中国最早一批初中教师,「别看他现在瞎牵线,他为人可正经得很。前几天,他还组织为我们院里的一对钻石婚的老夫妻举办了庆祝仪式。」

也许是疾病的缘故,许多老人的神情常常呈现一种淡漠的状态,但经李伟唠上几句后,很快就喜笑颜开。

在这家让患者「等死」的医院,一切似乎都是鲜活的样子。

但与院内乌托邦般的静谧不同,李伟和松堂的故事,残忍而坎坷。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上世纪七十年代,年轻的李伟在内蒙古农村担任赤脚医生一职,那时,他和同是北京下放的一位教师私交甚好。

「张老师很敬业,我很敬重他。后来,县里的医生说他身上长满了瘤子。」有从医经验的李伟知道,这是癌症晚期。

从医院回来后,李伟坐在好友的床边,两人默契地刻意避开生死话题,谈天说地。

「那时候,他很兴奋,特别愿意说话,但讲着讲着就突然停住了。他告诉我,最近一直在回想走过的路,觉得自己一生都在为人民服务,一直在做好事,可到头来却连个人的称号都没有。」

彼时,张老师这样被下放到农村的教师,被叫做「牛鬼蛇神」,「他像小孩子一样,眼泪哗哗地流。」

思维出走的关头,李伟心一横,决定撒一个谎。「他是个好人,临死前不应该这么痛苦。隔天,我告诉他,公社领导已经同意了他的平反,他不是牛鬼蛇神,他是一个正正当当的人。」

好友闻言,一把拽住李伟的胳膊,眼里噙满泪水,「早上九点撒的谎,张老师当天夜里十一点多去世。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鼓着掌,带着微笑,反复呢喃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这件事给李伟带给了很大的震撼。「生前他那么痛苦,以泪洗面,却因为几句宽解变得那么灿烂,完成了生命最后的成长。」

在好友的墓前,一颗种子在李伟的心中悄悄种下。

文革结束后,李伟带着临终关怀事业的理想回到北京,却被所有人当作「外星人」。

那个时期,医院都由国家一手包办,以福利性和计划经济为主,医疗只能勉强满足基本的生命需求,没有人有做临终关怀的经验,「年富力强的人还缺医少药,搞临终医院这是在胡闹啊。」

直到八十年代中期,国家宣布开放民营办医,李伟决定辞去稳定的工作,给心里那颗在好友墓前播下的种子松松土。

他要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政策松绑,民营医院从无到有,但专门做临终关怀的医院还是一家都没有。

没有可参考的样本、没有同样心怀抱负的同僚、没有专业的技术指导意见,成立这样一家理想化的专科医院难于登天。「别说没人做这一行,大家压根就不知道这一行。」

临终关怀医院不好开,那就先开一家有临终关怀的医院吧。李伟决定「曲线救国」。

他卖掉了收藏的限量版猴票,攒了一笔钱,联系上从北大医院退休的老医生,提出建立「北京联合专家医院」的想法:他出资建院,为退休医生提供再就业环境,老医生们负责提供专业技术和金字招牌。

在这里,李伟借着自己董事的身份,用钱换来了话语权。

2 个病房,6 张病床,临终关怀科室成立,隔壁的邻居成了第一名患者。

李伟的邻居是乳腺癌晚期,全身多发转移,医院没法治,被安排出院。

「我告诉大哥,我们医院可以帮他照顾嫂子,能帮打止痛针,一直陪伴她到临终,不会让她强制出院。」


现在松堂医院的病房走廊,与普通医院并无二异
图片来源:作者拍摄


然而,在其他同事眼里,临终关怀科室是一个燃烧热情却不能回本的地方,总干「没用又不讨好的活儿」。

医院的的其他内外科室每月都可以维持几万元的收入,但李伟的病房一不开刀,二不卖常规药,几乎是入不敷出。

每次开会,大家都劝李伟放弃临终关怀科室,做回全科医生,「认真为医院搞创收,民营医院赚钱和治病一样重要。」

各部门还打起了配合站,李伟的开药权限首当其冲。他经常遇到各种止痛药间歇性断供应的情况。

「我看到药物就躺在药柜里」,但药房总以提前预约、药物紧张为借口塘塞回去。「医院并不是没药,只是不想给我用。不挣钱的活儿,没有人支持。」

医院是追逐生命的地方,如何有成本拥抱死亡?

9 个月后,医院开始盈利运营,曾经并肩作战的同僚们选择对李伟摊牌——院务会一致决定,撤掉李伟投资的股份,「爱干嘛干嘛去,医院负担不起这么高的情怀」。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初创人员成了被驱赶的「赔钱医生」。李伟带着撤出的股份,和科里的 2 个医生、4 个护士一起,离开了这块伤心地。



四处漂流的医院,先后 7 次搬家


李伟一路往郊区走,来到香山。

一年 16 万租金,十年长约,最早的松堂关怀医院在香山部队医院的外壳里落地成型。


李伟和松堂医院的雏形
图片来源:松堂 30 周年纪念短片截图


在普通人的认知里,香山环境清幽、山清水秀,是一个再适合不过的「临终场所」。可放在上世纪 80 年代,这样的假设并不成立——香山距离主城区几十公里,道路尚是泥路,建设较差,家属来回至少需要 7 小时,十分不便。

天亮出发,日暮才能回,给拥有正常工作的家属们造成了很大的生活困扰。

而对于临终的患者,相比环境的清幽,家人们的亲情显然更重要。因此,不断有家属强烈要求医院搬迁至离城区更近的位置,甚至,他们纷纷提出离院诉求。

无奈之下,医院再次选址新院区,松堂开始了四处漂流的日子。

在香山的最后一天下午,食堂被最后启动,大师傅们给所有人蒸了热腾腾的大包子,买了些啤酒,计划带去新院区供一顿犒劳的夜宵。

100 多个轻症病人暂时出院回家,李伟和其他几个医生一起,压着最后一辆救护车和六七个重病人,赶往新院区......


松堂医院的救护车,正准备出车去接患者入院
图片来源:作者拍摄


打开车门的瞬间,李伟愣住了。上百个居民自发用肉体堵上了院区大门,包围着松堂的搬迁车辆,拒绝所有病人下车。

原来,「松堂关怀医院」的牌匾一放在新院区门口,就引起了轩然大波,「死人医院进社区」的消息传遍了街头巷尾。

「这是死人医院,天天死人,天天送葬,太晦气了!这是八宝山前一站,他们来了,我们这辈子都发不了财!」一个 30 来岁的小伙子在人群中大喊,「叔叔阿姨们,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如果今天让他们搬进去了,以后就赶都赶不走了!」

中国人对于生死的忌讳揉进了骨子里,居民们推攘着,带头的几个妇女指着患者骂街,胆大的男人直接上手打砸医院物什,抽出一个办公桌抽屉往空铁床上抡。

场面陷入僵局,李伟报了警。但这并不是警察能管的治安问题,他们也爱莫能助。

年轻的医生把救护车里病情比较重的病人抬出来透气,马路牙子上,十来个病人躺在担架上一字排开,对面是居民熙熙攘攘的人头,另一伙抗议的群众正气势汹汹地带着蒲扇往这里赶。

终于,治安管理的人员也来了:零点前要求搬离。

那时,已经十一点一刻了。

一个全程参与物资搬运的年轻大夫听到这个消息,半月以来积攒的疲惫瞬间变成泪水决堤而下。他低声抽泣着,「我们怎么这么难啊?」一句哭声引出了一片哭声。

没有手机的年代,10 个医生护士拿着老北京的电话大黄本,四散在公用电话亭向北京所有的医院逐个电话求助。40 分钟后,每一个人都带着被拒绝的沮丧回到车队。

其实,医院的行为不难理解。这些患者入院后不需要进行治疗性操作,重病患一住就是小半年,由于国家没有针对安宁疗护的特殊政策,这样长期压床会直接导致科室绩效的降低。

关键时刻,李伟只能一拍脑袋,得出下策中的上策:搬回香山。

30 万一口价,租金翻一番,换一年安生地。

李伟让食堂的大师傅把夜宵大包子分发给工作人员,拦下了路边十多辆小面包后,走向了返程的回头路。

往后的 16 年里,这家土生土长的民营医院又因为经济、政策等原因等先后经历 7 次搬家,没有哪次称得上容易。



生死教育:年轻的力量


在长期的被动里,松堂医院努力钻研出一些主动的新思路。

「我们走到现在,离不开社会各界的帮助。」李伟心中充满感激,「首先就是那些提供志愿服务的学生。在香山的时候,一群北大学生春游,误进了我们医院,见到这些老人后,就主动提出留一个下午陪伴他们。」

李伟意识到,对于患者来说,人与人之间的关心才是无与伦比的温暖;而对这些学生来讲,没有哪一节生死教育课会比直面死亡来得更深刻。

于是,他悄悄动起「互动」的念头。

大部分情况下,运营一家民营医院,需要预支相当一部分的资金用于宣传。临终关怀医院不同于普通医院,虽然患者享有医保,但国家却没有针对医院自身的补助。

同时,由于不以治愈为目的,医院没有过多的医学用药与创伤性治疗,所有的收入都来源于患者的「包月医养服务费」,每人每月 5000 元。

空出来的资金缺口,只能靠医院自己填——没有钱,那就做不花钱的宣发。

李伟决定,与北京各个高校的学生党支部、学生会、红会等建立联系,申请将医院申请作为学生志愿者生死教育基地的试点单位。

「我们欢迎每一位来松堂提供服务的志愿者。我们不会用医生的身份说教,通过和临终患者的接触,学生们可以真实体会到死亡。这种亲身经历他们心中留下的震撼,远比我们口述来得强。」


与老人交流的年轻学生
图片来源:松堂 30 周年纪念短片截图


基于临终关怀的跨学科属性,很多大三的学生开始把毕业设计的主题放在这里,松堂医学课题组的工作人员则积极接受采访、提供信息,从专业领域出发,提供临终关怀事业的研究数据。

相应地,这些毕设也成了松堂的「自来水」宣传。


与首都医科大学共同撰写《临终关怀学》
图片来源:松堂 30 周年纪念短片截图


深刻的生死教育,结合自成一派的临终关怀理论体系,松堂成立的十年后,李伟受邀去 200 多所大学举办讲座。

和主动成立志愿者试点单位的思路相同,他选择不收讲课费用。「作为临终关怀行业的从业者,承担生死教育的社会责任是我的义务。如果这样的行为可以让大家更关注到我们医院,关注到这个行业,就是两全的最好办法。」

终于,这样的宣传模式诱发蝴蝶效应,松堂尽到了临终关怀「老大哥」的角色,这些宣传也为松堂带来了社会效益。


中央电视台对李伟和松堂医院的专访
图片来源:松堂 30 周年纪念短片截图


多年后的某个午后,倾斜柔和的日光切进病房,轻轻盖在一位病重患者身上。

伴随着稍有些拥挤的嬉笑声,几个十来岁孩子接连走进来,团团围住病床。

「奶奶,这是我们从峨眉山带回来的蝴蝶标本。」

「奶奶,您这身衣服真好看。」

「奶奶,我期末考了一百分!」

叽叽喳喳的你言我语间,热烈的生命力被压缩在这个小小的空间。
听着大家的交谈,观赏完一支口琴表演,老人脸上的皱纹里溢出满足,化作泪水流转在眼眶,她缓缓举起架在被子上的两只沉重手臂,轻轻鼓起掌来。


志愿者的表演后,开心鼓掌的老奶奶
图片来源:松堂 30 周年纪念短片截图



生命的延伸


朝阳一隅,李伟和松堂迎来第 17 个年头。

从没有政策支持及人民认可的时代走到现在,一步一个泥坑,李伟削尖了脑袋,那颗在好友墓前埋下的种子终于长成了大树。

在夕阳的余晖里,李伟带我聆听松堂特别的低吟。

走廊尽头是一间幽暗的屋子,墙边摆放着一张病床,床上铺着几张全新的治疗巾,床的四角立着四朵泛红光的莲花,这是患者临终后的助念室。


助念室的特殊病床
图片来源:作者拍摄


在松堂,每天都有 2~3 人在医院里去世,太平间容量却极其有限。

为了减少尸体的滞留率,也为了增加人文关怀,医院会为每一位死去的患者预设祭奠时间和空间。家属们来到祭奠房间,可以完成传统送葬仪式的悼念部分,此后尸体会被直接送去火葬场。

那些有特别需求的患者则会被送到助念室,用家属希望的方式送完亡者最后一程。

在李伟看来,人们对于死亡的认知不是消亡,而可以变成一种生命的延伸,「这不是迷信,对于有需要的患者来说,这可以成为一种生的寄托。」


松堂 30 周年纪念短片截图
图片来源:作者拍摄


截至 2017 年 6 月 13 日,全国设有临终关怀科的医疗机构共 2,342 家,而据《「中国城市临终关怀服务现状与政策研究」总报告》推算,全国每年需要提供临终关怀服务的病人超过 750 万。

即使已经三十年过去,如今,临终关怀医院的发展依然供不应于求。

「我们需要更多的松堂,」李伟轻轻总结。


松堂庭院里的屏风
图片来源:作者拍摄


松堂的庭院里,静静立着一块屏风:我们要活 120 岁。

(文中张爱娟、徐建国系化名)



   本文转载自丁香园
作者  carollero
内容审核  gyouza
封面图来源 站酷海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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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留言
  • 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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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和生一样值得被尊重温柔的对待

  • 樱野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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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北京潞河中学团委经常带学生去松堂临终关怀医院去做志愿服务,陪爷爷奶奶们聊聊天,给他们表演节目。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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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义的活动!为你们学校点赞


  • 喵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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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太需要这样的医院了。

  • Yiiiiiing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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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癌症的病痛患者都需要这样的医院,医者仁心,希望国家大力支持关怀医院!死亡和新生一样,都值得被关爱。

  • Fox 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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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世欢迎,离世欢送。只是先走一步而已。

  • 舒伯特の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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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最后泪流满面,对生的渴望让我们战胜苦难勇往直前,希望能公布一下城市的这些机构,我想去做志愿者

  • 菜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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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些疾病的治疗方案,与其说是在治病延长生命,不如说是在把死亡拉得漫长。明知没有希望的情况下,做好临终关怀,才是体体面面的直面现实,服从自然规律。

  • 脆脆鲨

    [color=rgba(0, 0, 0, 0.298)]1093


    这样的医院太难得了。人们一直忌讳死亡,情愿在icu里受罪也要延长生病,这样对即将死亡的人真的好吗?这算是所谓的孝心吗?在生命最后的时间里,提高生活质量,没有遗憾地离去才是病人想要的。

  • 添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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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标广东梅州兴宁——慈光安养院  全程不收任何费用 免吃免住 还有志愿者帮忙照顾  只收临终患者与孤寡老人 已经好几年了

  • 🍃柳叶🍃

    [color=rgba(0, 0, 0, 0.298)]593


    作为社工,对临终关怀有一定的了解。虽然没有在此领域从事相关工作,但经历了家人病逝,深感此项事业对即将逝去的人和家人来说是一项伟大的充满爱的事业。

  • 安娜糕

    [color=rgba(0, 0, 0, 0.298)]577


    不只是医院,我们真的缺少死亡教育,不只是面对死亡,更重要的是在自己面对死亡的可能时该有的心态。希望生命都是温暖的,从开始到结束。

  • Allisun.H

    [color=rgba(0, 0, 0, 0.298)]483


    中国人一直都避讳生死,非常不好。我们应该学会更加体面、正确和从容的面对离别。另外安乐死也真的希望能考虑一下,死不可怕,痛觉更可怕。

  • 元丰一只猫🐱

    [color=rgba(0, 0, 0, 0.298)]438


    去松堂医院做过好几次志愿者,认识了一两个爷爷,还给一个爷爷带过他母校的纪念品。松堂医院激发了我学心理学的动力,真想更好地帮助老年人们。

    作者


    [color=rgba(0, 0, 0, 0.298)]107


    加油,愿你早日实现这个梦想


  • Yimoo

    [color=rgba(0, 0, 0, 0.298)]372


    好想去这里当志愿者!有什么渠道吗?直接慕名前去吗?

  • 夏暖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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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就是在临终关怀医院过世的。在那个并不遥远的新冠肺炎扩散期,养老院都不敢收治老人的时候,那家临终关怀医院接受了爸爸,让爸爸在他们那里度过了人生的最后一个月。我万分感谢那家医院的所有医生和护士。

  • 陈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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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一些人,是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愿死亡教育不再孤单,感动

  • Rach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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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临终关怀的医院工作,大多数都是瘫痪在床的老人,每天早晨查房都会跟我们打招呼,闲暇时间我们会陪着他们聊天,他们述说着他们的年轻时的故事,爱情,亲情…

    作者


    [color=rgba(0, 0, 0, 0.298)]155


    向你致敬!


  • 五月李

    [color=rgba(0, 0, 0, 0.298)]313


    人到尽头便是亡,如何走得体面,需要大家群策群力,需要大家开放思维,正视死亡。

  • 金小米

    [color=rgba(0, 0, 0, 0.298)]308


    临终关怀医院,是濒死者们最安稳的归处,让他们得以有尊严,少痛苦的走完此生。如果松堂需要募捐,我愿意捐钱给这样的医院。

  • 别有栋天-Lookout

    [color=rgba(0, 0, 0, 0.298)]259


    偶尔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

  • Meteora

    [color=rgba(0, 0, 0, 0.298)]248


    人文关怀本身就是医疗过程中的重要一环,我们需要执着于生的可贵,但也需要让患者有尊严地光彩地走完最后一段人生,提高生命最后时光的质量,这也是对生命的另一种解救方式。生和死一个是开始一个是终结,两者都应该得到同等的尊重与重视,就像文中说的死亡不是结束,也许是一种延续,对一个家庭而言,也将是一个新的开始。临终医院的存在,可能不只是拯救一个患者的临终时光,也能在患者掀开死亡的帷幕之前,给家庭带来慰藉。因为至少在生命的尽头,没有被身边的哭泣声包围,而是带着尊严和体面,好好感受了生命的美好。是作为了一个完整的人,挺直了自己的脊梁,为自己的生命谢幕。

  • 董兮

    [color=rgba(0, 0, 0, 0.298)]211


    总有些曾经被认为无价值的坚持,最终会被越来越多地认同。对待死亡的态度,反映的是人类社会的文明程度。

  • Maggie🌈

    [color=rgba(0, 0, 0, 0.298)]189


    这里让人有尊严的活到最后一刻,中国太需要这样的医院了,国家政府应该大力扶持

  • 🎃

    [color=rgba(0, 0, 0, 0.298)]182


    希望公立医院也能出一些临终关怀的服务,家里爷爷去世前一直受癌症折磨,不敢用止疼药怕成瘾怕耐药性,我们劝说没有用,真希望能在老家那种小城市有疼痛专科,有临终关怀的团队

  • 长春新动态

    [color=rgba(0, 0, 0, 0.298)]177


    医者仁心希望这样的医院能在全国普及

  • Ramla

    [color=rgba(0, 0, 0, 0.298)]175


    作为一名普通人,真心的感谢李伟院长给那么多逝去的人带来临终的欢乐。李伟院长心中有大爱,我也愿意加入志愿者,尽一份绵薄之力。

  • 猫咻

    [color=rgba(0, 0, 0, 0.298)]172


    这是有尊严的离去。以后会需要更多的松堂

  • 青春痘

    [color=rgba(0, 0, 0, 0.298)]158


    要得到政府的重视和帮助。之前也看过这家医院的介绍,刚起步的时候真的太难太难了。

  • 星爷

    [color=rgba(0, 0, 0, 0.298)]149


    我们医院也有临终关怀病房,床位的确很少,但是明显感觉到现在中国人慢慢对死亡的理解有了很大的提高,希望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也希望更多人能真正理解和支持临终关怀事业

  • 莎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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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生时代去过松堂医院看望爷爷奶奶们,有一位老奶奶特别慈祥,现在都记得她的样子

  • 晴天

    [color=rgba(0, 0, 0, 0.298)]145


    大学的时候去过松堂当义工,陪着聊天,有个老奶奶一直说同学脸上有毛毛虫,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才发现是说那男生眉毛太浓密了,人老了其实就跟小孩子一样,天真烂漫有想象力

  • 十年衣白

    [color=rgba(0, 0, 0, 0.298)]122


    希望松堂这颗种子长成苍天大树蔚然成荫

  • 马克思的理想

    [color=rgba(0, 0, 0, 0.298)]111


    曾经做过医学院的宁养志愿者,病患的临终关怀,亲人逝去后孩子们的欣灯计划,其实,在人类尚未战胜癌症的时代,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依然有很多医院默默的做着同时尊重生与死的温柔的工作

  • 亦睿

    [color=rgba(0, 0, 0, 0.298)]99


    希望临终关怀象无偿献血一样形成制度,把提供临终关怀志愿服务时间累积计算,自己临终时也能得到对应的志愿服务,这样能吸引到更多人加入到临终关怀志愿队伍,让越来越多的人可以开心安祥地离开。

  • p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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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哭了,死亡教育真的很重要,还有这份大爱,太感动了。

  • 🍊

    [color=rgba(0, 0, 0, 0.298)]97


    李院长也太温柔了吧……

  • 为做梦寻找素材

    [color=rgba(0, 0, 0, 0.298)]91


    生动而鲜活的死亡教育基地,希望有更多的人可以送送他们最后一程。生死这条路上,没有人是孤身一人。

  • wxy

    [color=rgba(0, 0, 0, 0.298)]89


    大一去松堂做过志愿者,连着几周去找一个老奶奶聊天,就…真的很值得

  • 🍎

    [color=rgba(0, 0, 0, 0.298)]80


    生命总是美丽的,坦然面对死亡,也许会让我们更加珍惜活着的日子,更加注重活着的质量。

  • 卿果卿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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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更知道松堂们存在的意义,如果我的城市有这样的存在,我一定去做志愿者,弥补我父亲临终留下的遗憾

  • 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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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缺少死亡教育,感谢丁香普及这个话题,人人都会面对死亡,想想自己临死时希望怎样被对待?

  • 공환🔫 โ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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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开头 突然想到一本书《最好的告别》 很暖 感谢这些尽力陪老人走完最后一程的医生们和平日里去给他们带来欢乐和帮忙的志愿者们!

  • 空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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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极了(最好的告别)里面的理念,今天还在说,如果有一天我走到末路,希望穿上最美的衣服,和所有亲朋好友温柔的道别,开个欢送会,微笑的离开,晚上就看到丁香医生的文章,我们的确需要最后的一些尊严和体面。

  • 苏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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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看过一本书叫《西藏生死之书》,对临终关怀有了了解,中国太需要临终关怀的医院了,只是现在对这个概念理解的人还不多,应该让临终关怀在全中国普及。

  • Gr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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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里 是一部专门讲述临终关怀的医疗类纪录片,其中安宁病房我觉得是对人最后的尊重,能够减少临终的痛苦,是对生命的敬畏。

  • Dyeseb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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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联系这些机构,想做志愿者。坐标南京。

  • secr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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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无法接受姑息治疗,放任死亡。直到今年奶奶食道癌去世,才明白,每个人终有一天会面对死亡,在亲友的陪伴中,放下遗憾,任由病魔吞噬,等待生命凋零,这一生功德圆满

  • 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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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长的一篇好文;中途多次有点被击中;比如身上长满了瘤,心里就会咯噔一下子;淡漠,希望,安然;这些过程只有经历过的可能才有切身体会吧……中国太需要这样的医院了;肉体的疼痛可以通过药物,内心的恐惧,需要这样的温暖去化解

  • 不会哭的小孩儿没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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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死丁香医生了,好多话题都很对我的胃口,老师上课讲临终关怀(安宁疗护)的时候我就很感兴趣,也知道了北京这家医院,没想到今天看到了关于这家医院这么具体的介绍。如果我没办法选择出生,那么我希望我可以选择我的逝世,最少的痛苦,安宁的,平静的离开。相比于长寿,我更想要高质量的生命。或许在这样一个忌讳死亡的文化背景下很难,但是相信未来会有更多的人接纳这种选择。

  • 少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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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学生讲但丁《神曲》,末了,我说我们已经跟着但丁走过了死与生,于是和学生们聊了尽两节课的“死亡”话题,特别讲到了“临终关怀”的问题。学生们从小就学着求生,但却很少理解死亡,那节课我自己也从学生的分享中受益匪浅。

  • 赤骑士·小黑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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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很好,能够死得有尊严,也会让活着的人更有安全感,有机会也愿意到这样的医院去做志愿者。要是安乐死也能指定好标准,早日合法就好了。

  • 🎼Jie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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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精神卫生中心做过音乐表演!真的很感动每次都能获得不一样的能量!

  • 夏夏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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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有个人留言说想去做志愿者,坐标南京想说机构对于志愿者的要求很高,除了对接好的个别高校组织或者机构外,你可以试试去学习社工,不过南京这类的机构很少,有的医院也只是几张床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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