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呆症针对非专科卫生机构处理痴呆症问题的以证据为基础的建议中国:改进痴呆症患者的家庭护理 2014年2月
孙玉华(音译)71岁开始出现记忆减退。她总是忘记自己刚刚说过的话或做过的事。她会不断重复问同样的问题但记不住答案。最糟糕的是,她再也无法承担简单的家务。 熊斌(音译)
玉华知道正在发生的情况,但不太愿意去看医生。幸运的是,她的丈夫周振生更愿意寻求帮助。他听说有个痴呆症患者护理人员支持小组,最终说服玉华去看记忆障碍门诊。 痴呆症是一种进行性大脑疾病,患者记忆、清晰思考和与他人沟通会越来越困难。该病是全世界老年人残疾和依赖的主要原因之一。据估计,中国有919万人患该病,比任何其它国家都多。 支持护理人员:分享经历、改进技能“如果服务点在步行范围之内,老年人得到精神卫生状态检查和支持就会更容易。” 世卫组织北京精神卫生研究和培训合作中心主任于欣
中国大部分痴呆症患者都在家里接受护理。护理人员支持小组是患者及其家庭的重要资源。 振生所在的北京大学精神卫生研究所的支持小组是中国首个此类支持小组。自2000年以来,人们在专业志愿者的支持下走到一起分享经历并得到支持和建议。该小组为护理人员提供了说出他们的沮丧心情的机会,也提供了探索以不同方式帮助并与痴呆症患者打交道的平台。 但是,现在还只有大城市有护理人员支持小组。在其它地方,相关资源少而分散。拥有受过良好培训的神经学家和精神病医生的记忆障碍门诊数量有限,而且只有少数门诊能够为痴呆症患者提供包括药物治疗和社会心理干预在内的综合护理。这也就意味着许多案例没有被发现,也没有得到支持。 青龙桥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主任李涛说:“患痴呆症的老人数量巨大,令我们震惊。他们就生活在我们中间,但我们的医生不知道怎么在常规医学检查中发现他们。” 改进早期发现和家庭护理北京大学精神卫生研究所/胡丽丽
为改进痴呆症患者的早期发现和家庭护理,现正努力将专科服务和社区服务更好地联系起来。北京开展的一个试点项目正在探索研究对家庭护理人员进行集体培训和支持能否减轻护理人员负担并减缓患者日常活动减少的趋势。该项目还试图弄清楚将服务从医院转移到社区服务中心能否改进服务获得情况并降低费用。 世卫组织北京精神卫生研究和培训合作中心主任于欣说:“如果与社区合作,我们或许能够让更多老年人参与进来。如果服务点在步行范围之内,老年人得到精神卫生状态检查和支持就会更容易。”自2013年7月以来,该世卫组织合作中心一直在培训社区医生,教他们有关痴呆症护理的基础知识并改进他们的筛查技能。 有了支持小组,孙玉华和周振生的生活多了些光明。周振生说:“加入这个小组,从讲座和其它家庭的经历中学习,我受到了启发,更相信自己能够帮助有痴呆症的妻子生活,我觉得更有希望了。” 让痴呆症患者活得好照片集:2012年4月
痴呆症,包括阿兹海默病,可给患者及其家庭和照护者带来巨大的痛苦。然而,如果给予适当的照护和支持,可以使他们的生活质量有所改善。 承蒙Cathy Greenblat教授提供,本组照片是在一个关于老龄化、痴呆症和临终护理问题的跨文化摄影项目背景下拍摄的。照片使人产生感情共鸣,显示出痴呆症患者在积极的环境下作为完整的人得到治疗,他们依然能够给予爱和接受爱,和我们一样发出爽朗的笑声。 Cathy Greenblat
Marie-Therèse和Féderica在画风筝,摩纳哥尽管有着九十多岁的年龄差距,Marie-Therèse和Féderica仍然可以愉快地在一起画风筝。以儿童可以理解的方式向其传递有关阿兹海默症的信息,能够帮助他们在家庭中处理这一疾病所带来的问题。
Cathy Greenblat
Elsie和Jody在欢笑瑜伽课上, 美国欢笑瑜伽显示,将身体运动、呼吸动作和极少的语言沟通结合在一起,确实能够给受阿兹海默症所影响的人带来欢愉的时刻。
Cathy Greenblat
印度班加罗尔中心Noori先生现年80岁的Noori先生,曾是一家大型工业公司的高级经理。他痛苦地意识到,不久前做起来还轻松自如,令人愉快的活动,现在却感觉力不从心了。
Cathy Greenblat
热烈拥抱,日本当京都小组之家的一名助手拥抱这个居民时,大家都笑了。老年病学专家Hidetoshi Endo解释说:“在日本,无论是家庭还是住宅设施中,精神关怀无处不在,它体现在照护人员给予的爱心与微笑中。”
Cathy Greenblat
Elsa,多米尼加共和国Elsa和她的10个兄弟姐妹中的一个被诊断患有阿兹海默症。Elsa读完四年级后即退学在家,帮助母亲料理家务,没有约会,也从未结婚。
Cathy Greenblat
Liliane让人看她孙子的照片,法国在尼斯举办的一个怀旧治疗会话课,极力鼓励参与者带上一张照片或他们所珍视的其他物品。 来自世界卫生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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