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San Francisco到Denver大概2个多小时,从SF的6点多到Denver的9点多(这两个城市有一个小时的时差)。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这个烂航班居然不提供饮食。要知道,我们几乎10来个小时未进饮食了,就等着飞机上供应一餐解决温饱问题。结果美国人比我们还会算计,居然就厚着脸皮不给吃的。在中国坐飞机,哪个航班不发东西吃呢?就算不是吃饭的时间也会给点小零食什么的。更何况6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啊。我又一次感觉到美国人的算计,嘿嘿。算了,不管饭就不管饭吧,就2个小时还能把我们中国人给吓跑了?想当初抗美援朝的战士连水都没得喝不是也战胜了美国鬼子了?没饭吃就睡觉,我们都是钢铁战士。 半梦半醒中,飞机徐徐降落在Danver的机场。这个机场看来很大,因为下飞机后去取行李,居然还要做两站机场内的火车。下了火车往外面走,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美国老太太很热烈地冲我们挥手呢。是Pat—美国SNI 的director。她到机场来接我们去她家住两周,同时熟悉美国的生活和环境。幸亏有她的帮助,让我们到了美国后不至于感到举目无亲,生活无着。Pat的热情拥抱让我生理和心理都感觉到很温暖。在她的带领下我们来到baggage claim提取行李。另一件让我惊异的事情发生了—这里的行李车居然收钱,3块钱一个。3美元啊,那就是将近24人民币呢。两个行李车47人民币,够我吃一餐麦当劳了,美国鬼子吃人不见血啊。没有办法,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再贵也得用啊,谁让你到人家的地盘了。咱龙的传人能屈能伸,以后把鬼子的钱多捞一点回来。嘻嘻,阿Q的精神胜利法对咱中国人来说往往很有效哦。 Pat,我们一家三口还有我们带的行李拥挤地塞进了Pat的大奔里面。看着外面的景色,我对这个地方开始有了一点好印象。周围很空旷,看来环境很好,也没有很多很拥挤的建筑。因为是晚上,繁星满天。这么多星星,在中国的城市是很难看到的。远处朦朦胧胧的看到一座宏伟的山脉—后来Pat告诉我这个就是rocky mountain。听到rocky mountain,我立即想到了rocky mountain fever,并跟Pat谈论起这个fever来了。看来还是三句话离不了老本行啊,哈哈。大概40多分钟的车程,我们来到Pat家。她家不是在Danver,而是在离Denver很近的一个县。当然国外county的概念应该跟我们的不大一样。这里都是一栋栋我们称为别墅的house,色彩各异,独具特色。进了家门,Pat的儿子帮我们把行李提进去就不见踪影了。Pat把我们带到厨房,指着桌上的面包说可以烤面包吃。因为第一次到老外的家里做客,也不好意思张牙舞爪的吃太多,我们每个人斯斯文文的烤了一小片面包吃了也就不再吃了。这时我再一次感觉到中美文化的差异了。如果是中国人待客,一定会弄一桌丰盛的晚餐,至少也得来个热腾腾的鸡蛋面吧。不过入乡随俗了,反正我也饿过头了,也不觉得像吃什么。这时候已经是Danver的近12点了。Pat把我们一家安排在2楼,告诉我们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然后她也睡觉去了(她住一楼,她儿子住地下室)。 就剩我们一家三口了。这是到美国后的第一个晚上,我的心情很不平静。虽然很困得眼皮打架,但是大脑就是不合作,不原意带我去见周公。女儿到了这个陌生的环境,听着她不懂的语言,看着怪异的老外的面孔,想着家里的亲人和同学,呜呜咽咽的哭了一通宵,絮絮叨叨地说要回家。于是我只好出来陪着她,安慰她,直到朝阳射进窗口。 到底是小孩,见到太阳出来了,心情立即就好起来。忙忙地起来换衣穿鞋,跑到外面去看风景,还不忘跑上来告诉我外面好漂亮。这个时候的我精疲力竭,睡意浓浓地包围了我。于是在女儿兴奋的描述中,我沉沉地陷入了到美国后的第一个酣睡中,一觉焖到了下午3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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